“何事来寻?”程万里与刘延庆,慢慢也熟悉起来了,政治上他们也属于一队,自也少了许多客套。
刘延庆犹豫几番,方才开口:“程相啊,我看此事,着实有些……也不知如何来说……”
“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啊……”
“只怕是缓兵之计也,军报程相也知,女真虽然败了一番,伤了元气,但战力依旧还在,也听闻,蛮夷之辈,畏威而不怀德,不到万不得已,岂能归附?”
刘延庆真有担忧。
“你是不是想多了?这一胜,自就是震慑,女真自是怕了!”程万里如此来答。
“不是……程相,我这般说吧,好比昔日党项,其实也没有多少兵力,甚至其精锐之战力,还比不上此时之女真,昔日党项也不是没败过,更也曾上表称臣,如何?要不得多久,自又卷土重来,又是大患。昔日党项对宋辽,皆是如此……何况女真乎?”
刘延庆活到这个年岁,都是吃过见过的。
“啊?”程万里也在思索。
刘延庆继续来说:“而今还不比以往党项,以往党项,那是夹在宋辽之间,而今女真,除了我大宋,无有他患。此番燕王好不容易出几千里去横扫草原,一旦退兵,岂不就是把草原拱手送给女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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