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兄长,我记得呢,此番定是要一雪前耻!”完颜宗弼咬牙切齿在说。
“所以,他应该会来的,他有英雄豪杰的胆气与自信,有现实胜败名望之所需,他此时此刻应该不愿受一场败战之非议,哪怕只是丢了临潢府,对他那百战不殆的名望而言,也是巨大的损失……他会来!”
完颜宗望真好似自言自语。
完颜宗弼一语就问:“兄长,咱们头前不是算来算去,就是算他来不了吗?怎么此时此刻,好似兄长又很希望他来?”
“他大军来不了,但三五千人马,自还是来得了的……旁人自不敢来,他一定敢!”
完颜宗望似乎真在期待。
完颜宗弼陡然一惊:“原来兄长如此来谋,就是为了他也犯险而至?”
“不如此,咱们女真,只怕这辈子也不能在战场上打败苏武了,唯有这般,唯有咱们犯险,引他也来犯险,唯有他引几千兵马而来,此战,咱们女真才有胜算,一旦此番当真胜的是苏武,那草原倒戈归心之快,就不必多言了,如此,我等才能以最快的速度,控制草原,要人得人,要马得马……”
完颜宗望,下了一盘极大的棋……
直至此时此刻,完颜宗弼才恍然大悟,却也是在学习,就好比武松学苏武之道理一般,完颜宗弼,本也聪慧非常。
却是完颜宗弼问了一语:“那若他不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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