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她稍稍动容的心冷然成灰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闻到他身上熏染的烟酒味道,混杂梁曼如身上的林文烟香水味,一股子恶心在胃里翻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洗澡吧,我刚病愈,闻不得你身上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法国医生走到门口,赞同地点头道:“上帝啊没错,感冒发烧过后,确实会对气味更敏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穆宴听了这话,想起丽都歌舞厅的包厢内,梁曼如藤蔓似地缠绕在他身上妖媚扭动,又闻到自己衣服上隐隐约约的香水味,一时神色尴尬,下意识看向梁岁岁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脸色平静,不像是发现了什么,他勾了勾唇,扬起宠溺又自责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岁岁,我跟那些好友久未见面,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,以至于你发起高烧,我却没有守在你身边第一时间发现,你别生气,我都听你的,马上回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,恋恋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脸才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偌大的病房,终于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岁岁耐着性子等了会儿,缓缓从病榻上爬起来,走过去反锁房门,脱掉身上的蓝白条病号服,换上穆宴给她带来的缠枝玫瑰旗袍。

        随手把满头青丝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,拿起手袋拉开门走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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