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她怎么放软身段迎合他,还是比不上梁岁岁更重要。
梁曼如呜呜咽咽,眼泪说来就来。
“阿宴,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,我是什么样人,你最清楚,平时连只小蚂蚁都不忍心踩死,我又怎么可能下狠心,要那些警察打死他呢?”
梁曼如妩媚眸子阴冷地闪了闪,见男人黑沉的脸色依旧无动于衷,咬牙暗暗添了把火。
“只是,阿淮的脾气,冲动易爆炸,他说那样的话刺激你,你都是轻拿轻放,宽容对待,那下一次,他只会说出更恶劣的话,做出更恶劣的事,甚至阻止姐姐嫁给你。”
最后一句话,说到穆宴心坎上。
他可以容许梁京淮在他划下的尺度内蹦跶,但绝不允许梁京淮破坏他与梁岁岁的婚事。
就连他的姆妈穆夫人,都阻拦不了。
穆宴听出梁曼如确有私心,但初衷还是为了他好。
瞥见她柔弱脸庞沾满了泪痕,寒霜冰魄般的眸子稍微缓和,一抬手,揽紧她的细腰,把她从地上轻拽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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