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宴推开她,沉步往外走出去:“你只要听话,我不会亏待你。”
梁曼如幽怨地望着男人毫不停留远去的背影,差点想问,这么晚了不留下来陪她,是去找梁岁岁吗?
梁岁岁这时候,在另一间单人病房。
梁京淮做完手术,刚下手术台推了进来。
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肤,幸而大都是皮肉伤,没有伤及骨头。
只有眼睛和嘴巴漏出来,被层层白纱布包扎成一个白白胖胖的蝉蛹,仰躺在病榻上。
穆辞和贺宴坐在床榻两端,一个给他按摩双脚,一个给他按摩双手,保持血液畅通。
穆辞嘻嘻笑,一脸欠揍的表情。
“阿淮大难不死,必有洪福无边在后头!”
贺阳附和,笑的一脸风流劲儿:“等你养好伤,我带你去丽都歌舞厅,弹子房打弹子,打牌跳舞,再砸钱请十个舞女,不,五十个舞女陪你,伦巴恰恰探戈狐步华尔兹,包你满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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