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受了更严重的伤,阿姐只查看了一下,并没有亲自包扎。

        两相对比,梁京淮憋了一肚子火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该死的穆司野,好像生来就是克他的,总是诡计多端把阿姐从他身边拐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红木座椅上站起来,慢吞吞走向梁岁岁,打算跟往常一样,朝她装可怜,顺势往她肩头靠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卑劣的,阴暗的心思,全埋在心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三岁那年,他追一条大黄狗,噗通摔倒在青石板上,膝盖磨烂,流了很多血。

        顶着一张哭花的脸,也是这般委屈地向梁岁岁撒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姐,我伤口疼,你给我揉揉,揉一会儿,就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姐弟多年,他又是被她一手带大,知道用什么样的语气和表情,才能轻而易举勾起她的怜悯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梁岁岁无奈叹气,本来想责怪他的神色,柔和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淮,无论如何,我都已经嫁给少帅了,以后,彼此就是一家人,你就算不喜欢少帅的性格,也不要挑衅他刁难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这次毫不留情回击你,就是给你一个警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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