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宴,你信我,我什么都没做,更不知道什么秘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未说完,梁曼如眼角余光瞥见梁岁岁已经从女佣手里,挑出三四件大红色旗袍,瞳孔骤缩,猛然攥紧了手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只刺了银针的手,伤口越来越剧痛,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抿着苍白的唇,楚楚可怜地笑了下,又笑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从来只信梁岁岁,不信我,可你知不知道,一个女人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怀孕,并且想方设法想留住这个孩子,那是因为……她对这个男人,动了真感情,哪怕背负所有骂名和罪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梁岁岁呢,知道你跟我有了关系,她便迫不及待逃离你,转身嫁给大少帅,毫不念旧情,那是因为……她对你,已经没有感情,不再爱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事到如今,阿宴你还要执迷不悟,为了梁岁岁伤害真心对待你的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穆宴阴着脸,反唇讥笑:“真心?你有吗?当初你诱惑我上钩,难道不是为了钱权名利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捏紧她指甲缝里的长针,猛然一拔。

        鲜血直流,滴滴溅落在光鉴照人的大理石地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啊!”梁曼如疼得整个人打颤,嘶声惨叫,差点晕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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