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国医院走廊上。
穆宴走在前面,右手攥紧好几个老中医分析的药性结果,英俊刻骨的眉眼,布满肃杀之气。
陈副官手里拎了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像拖条死狗一般,大步往前走。
梁曼如没有挣扎,一声不吭任由陈副官拖走她。
额头的伤口还没止住血,疼得要命。
失血过多的缘故,整张小脸被灯光照得近乎透明。
“阿宴……!”她虚弱地喊了声。
然而,前方那个她深爱的男人,仿佛没听见似的,面无表情,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。
梁曼如的心脏,针扎一样疼,低头看见血迹斑斑的手指,越发疼的万针刺穿。
随着路过的人指指点点,她的脑袋越垂越低,脸上羞恼的神色,渐渐变成了嫉妒,和强烈恨意。
她怎么都想不到,梁岁岁不仅懂针灸,还懂药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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