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淡雅却密闭的病房内。

        穆夫人皱着眉头,翻来覆去躺靠在病榻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骨头缝隙又一次传来锥心刺骨的痛,让她辗转反侧,不管什么姿势都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每逢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,她心里对梁岁岁的怨恨,又加深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阿宴文武双全,风华绝代,在外面多养几个女人怎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偏偏梁岁岁那个贱人,没有半点容人之量,不仅单方面撕毁婚约,还隐瞒了一身精湛医术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早就得知那贱人是盛名在外的女神医,自己宁愿忍受那张被穆师长惦记半生的脸,时不时绕在身边,强忍极其厌恶的情绪,也会好声好气地对待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生不如死的疼痛,以及现在双脚瘫痪的不便,那张厌憎的脸又算得了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穆夫人恨恨咬牙,有点悔不当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,世上没有后悔药给她吃。

        梁曼如并不知穆夫人心底晦涩又懊怒的心思,正低眉顺眼蹲在床榻边,把刚才看到的惊骇一幕,完完全全毫不保留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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