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宴盯了她几秒,忽而讥诮一笑。
“那些年如果不是你总在我耳边挑拨离间,刁难她侮辱她,我也许就不会与梁曼如苟且寻求刺激。”
“你毁了我的大好姻缘,还觉得是我让你失望了,你不觉得很可笑?”
“岁岁不想救治你,那就不救治吧!你曾经羞辱她无数次,就当是欠她的,还给她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是要逼死我吗?”
穆夫人一瞬间被噎得哑口无言,气急败坏。
“还有,我突然想起来了,岁岁其实一直都想着要彻底治愈你的旧疾。”
“因为她去法国留学的时候,偶然听我提起你阴雨天气总是骨头缝隙酸痛难忍,她便从法律学转到了医学方面。”
“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,她结识了前朝御医,跟着对方没日没夜地学了四年。”
穆宴喉结微微梗动,闭了闭眼,声音沙哑如嘶:“只不过,我那时正贪恋梁曼如的身体,贪图苟合的刺激,完全没有预想到,岁岁竟学得一身精湛医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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