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些是...其他时间线的记忆？"她扶住疼痛欲裂的头。
"不，是即将发生的未来。"苏璃父亲的全息影像靠近，"你们的意识早已与量子计算机同步，现在看到的每段记忆，都是系统推演出的必然结局。"
陈默突然举枪射击，但子弹穿透全息影像，击碎了后方的控制面板。警报声响彻冰洞，所有培养舱同时开启，克隆体们睁开发着红光的机械义眼。
"很遗憾，你们拒绝了最后的机会。"苏璃父亲叹息着消失，"那么，就让你们的克隆体来执行清除程序吧。"
成千上万个"林浅"和"苏璃"从培养舱中爬出，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，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。陈默挡在两人身前，匕首在掌心旋转出银光。
"带林浅去找核心！"他对苏璃喊道，"我来争取时间。"
苏璃的机械臂轰开侧面冰壁，拽着林浅冲进新出现的通道。奔跑中，林浅看见通道两侧挂满照片——从她们在圣樱学院初遇，到昨晚在科考站分食罐头，每张照片的拍摄角度都诡异得像是偷拍。
"他一直在监视我们..."林浅的声音发颤，"从最开始就是？"
"不止是监视。"苏璃踢开挡路的冰柱，"我们的每个选择，可能都在他计算中。"
通道尽头是圆形控制室，中央悬浮的紫色水晶正在脉动。但当林浅靠近时，水晶突然投射出苏璃母亲的影像——这次不再是数据流构成的模样，而是有着细腻肌肤与温度的真实存在。
"母亲？"苏璃愣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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