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”楚云梨摇头，“我是取而代之。现在的我，就是新的系统。”
她取出那枚铜牌，轻轻摩挲。令牌表面泛起微光，四个字悄然变幻：**主宰者?楚云梨**→**新律令?开启中**。
“它以为我只是执行任务的工具，却不知我早已反向入侵它的核心协议。从今往后，不再是我听命于它，而是它随我意志运转。”
胡意安久久不能言语。良久，才低声道：“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？”
“先破幽冥营，再斩谢砚舟，最后顺藤摸瓜，揪出兵部背后的主使。”她收起铜牌，目光坚定，“但这趟北上，不能带太多人。我们只能挑最忠诚的骨干，伪装成商队北上贩货，沿途收集证据。”
“我陪你去。”胡意安立刻道。
楚云梨看了他一眼，嘴角微扬：“你知道这一路有多危险吗？一旦暴露，便是万劫不复。”
“正因如此，我才更要跟你同行。”他直视她的眼睛，“你说过，我们的结合是盟约。风雨同舟，不分彼此。”
她沉默片刻，终于点头：“好。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??若遇危局，你必须优先保全自己。我不是需要依附的男人的女人，也不是需要守护的弱者。我是执棋之人，而你，是我的共谋者。”
胡意安笑了：“我明白。所以我不会做你的盾，我会做你的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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