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藏海眉头紧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事后仔细查过,现场并没有其他人的痕迹。那个神秘人就像凭空出现,又凭空消失,只卷走了混混身上的银钱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是他,他为何不报官?反而用这种递状子的方式?

        是为了勒索?还是单纯与他吴藏海有仇?

        想来想去,毫无头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举报的老头子找不到,银票的来源无法解释

        但,更令这些藩王大员们心惊胆战的事发生了,他们刚刚得知,北蛮以北疆军劫掠北蛮边境为由,大举犯边,显然想从这乱局中分一杯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衣飞石抬起自己沾着血的手,神光黯淡的太一镜就放在他手心的纱布上。这样子看似要将太一镜交还给谢茂,谢茂也习惯了他最终的退让和驯服,正准备伸手取回太一镜,下一秒,太一镜就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凤仪也未料到,他这外城图纸都没出来呢,宗室就打上了外城的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人走人留,秦凤仪根本未曾在意。他带这些人出来,原也是要看看这些人的品性,如跟他忽啦啦南下的那些个宗室,能留下九人,便已足够,至于豪门子弟,有三五个得用的便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那次“真情剖白”收到了良好的效果,太子爷恍惚了好几天,下定决心跟方幼姗分手,并大方赔偿了她的“青春损失费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整个星辉佣兵团已经等不起了,所有人都心急火燎的,恨不得能长出翅膀直接飞到科里安诺城,哪里还有心思做什么任务?

        “兴师问罪,他们想找谁兴师问罪?往回捞银子的时候,怎么挺高兴,今日损了一批货,就换了张脸?”谢启荣冷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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