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,府里针线房的妈妈捧了几块料子前来,让静初挑选可心的布料与样式,好为她量体裁衣。

        料子无论是颜色还是质地都不太好,要么老气,要么过于鲜艳,还带着一股灰尘的味道,明显是库房里积压了很久的布料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妈看了一眼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宿月不满地道:“就这颜色与花样,怕是就连七八十岁的老太太都瞧不上,合着将我家小姐这里当成收破烂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针线嬷嬷有些为难:“库房里拢共也没有多少料子,像时下流行的流云锦,蝉翼纱,断纬缂丝,都是夫人给大小姐置办的嫁妆,我们都动不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宿月还要争执,被静初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原本就不是白家亲生女儿,不可能要求白陈氏一碗水端平,就适可而止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白陈氏现在还被自己气得躺在床上直哼哼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望向李妈:“乳娘,我们自己买新衣服穿好不好?我有银子,大家全都有份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妈摆手:“老奴有衣裳穿,就不用小姐破费了。这银子还是给您多添置几身应季衣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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