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道是知是行之始,行是知之成,学问读到肚子里,不是死的,总要知行合一,否则便是斯文败类,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夫人不急不恼地对池宴行道:“夫人教训得极是,对你严苛一些是为了你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宴行你可要铭记在心,务必要争气,将来金榜题名,光宗耀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万万不能像你大哥那般,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,一再惹你父亲母亲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宴行文雅有礼道:“孩儿多谢母亲教诲,定然铭记在心,有则改之无则加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清贵侯正色对侯夫人训斥道:“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你若对待宴清也这般严加管教,他也不会因为太过于骄纵,四处惹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夫人一拍桌子,站起身来:“你这是什么话,是不是觉得我偏心宴清,亏待了她们母子?宴清哪里不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清贵侯顿时不悦:“宴清闯的这个祸事还小吗?我的老脸都要让他丢尽了,见到朝中同僚都要躲着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宴行开办诗社,与几位同窗好友钻研学问,这是好事。你却在一旁泼冷水,还怪我说你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夫人忙在一旁劝解:“侯爷您消消气,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,夫人她对宴行严格一些也是好事。宴行极懂事,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静初在门外与池宴清听了一个一清二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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