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。”静初嬉笑:“其实我也挺纳闷,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,竟然敢在楚国舅头上动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昨夜问了很多人,全都没有看清那人的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酒楼伙计怎么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伙计当时就守在门口,见到对方匆忙离开,身形什么的,与我极其相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将昨日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与静初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静初靠在锦被上,单手支额:“楚国舅今日没有再来闹事,要么是有了新线索,没脸再找你;要么,就是在酝酿更大的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已至此,着急无用,养精蓄锐,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宴清见她真的不生气,才敢得寸进尺,咧着嘴软声央告:“商量一件事情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满脸笑嘻嘻,不像好东西,一看就没好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是,”池宴清笑嘻嘻地道:“这一身凤冠霞帔是我跑遍了上京城精挑细选出来的,花费了我所有的小金库,好歹让我看看你带着凤冠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静初眨眨眸子:“我更想看你戴凤冠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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