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静初与我说起过,白老太爷也是被胁迫的,当时他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能!”姜老庄主斩钉截铁:“这话简直荒唐,谁会胁迫他对一个孕妇下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池宴清诚恳道:“此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所以说您应该与静初见一面,好好地将所有事情全都说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不是像现在这般,盲目报仇,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做事,还轮不到你来教。”姜老庄主轻哼:“这是我自己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便被姜庄主不耐烦地训斥,池宴清仍旧不肯退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并非晚辈多事,静初已经期盼了很久,这些事情只是您老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现在是我们相认的时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庄主冷着脸:“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事,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若是再跟着我,我跟你绝对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宴清仍旧亦步亦趋:“您这是承认了,静初是您的亲人?那位被害的产妇是静初的母亲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庄主一言不发,只捂着伤口往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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