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你就别问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是池宴清看出了端倪,对沈夫人道:“大夫马上就来了,二弟的伤怕是多有不便,你也回避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儿大避母,沈夫人纵然再担心,也不得不暂时回避。

        静初见没有自己什么事情,便带着宿月出了门,到院子里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侯夫人热心地劝慰沈夫人: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让我说啊,宴行受伤这是好事儿。兴许人家国舅府一看他遭到报应了,气儿就消了呢。你说是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夫人正心疼得抓心挠肝的,从侯夫人话里听出了幸灾乐祸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您这是什么话?敢情宴行不是你肚皮里出来的,你不心疼。若是宴清出事儿,你能放宽心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夫人眼睛一瞪,正气凛然:“宴清他要是敢做出这种伤风败俗,辱没祖先的事情,我压根都不用别人动手,我亲手打断他的腿!那么多的圣贤书,全都读到狗肚子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番指桑骂槐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夫人一噎:“他只是一时糊涂,已经知道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夫人叹气:“他是一时糊涂,可却是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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