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国舅所提的条件令侯府一时间十分为难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长安规制,皇帝册封皇后,赏赐也不过黄金一百,白银一万,再加上绸缎千匹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品官员,与勋贵之家,纳征之礼寻常不过数千两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池宴行不过是个庶子,总不能高过静初这个世子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万两聘金,这是要掏空整个侯府。即便尽数给楚一依作为陪嫁带回来,那也是合理化地将整个侯府的家底全都攥到了楚一依的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侯爷左右为难。有心不允,又怕楚国舅果真拼个鱼死网破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师夫人更是两手一摊,满脸无奈地道:“为了宴行这事儿,我已经是豁出去了老脸,好话说尽,你们若是不应,便自己去说,这事儿我也管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夫人自己不敢做主,眼巴巴地望向清贵侯:“侯爷,求您救救宴行吧,他若是被流放到那蛮夷之地,跟去送死有什么两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清贵侯叹气:“人自然是要救,可是你执掌侯府中馈,应当也知道,两万两可不是小数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夫人拿帕子抹眼泪:“我知道,世子爷刚刚大婚,杂七杂八花销了不少,仅聘金就花费了万两白银。

        侯爷您又两袖清风,比不得那些贪赃枉法的贪官。可宴行这不仅仅是娶妻,更是买命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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