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中,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?”
静初道:“我听池宴清说,秦凉音嫁进太子府便一病不起,缠绵病榻一个月,若非用情至深,何至于此?”
“我也希望是误会,毕竟,我曾多么尊敬她,自心底里将她当做家人看待。我实在难以相信,她会为了贪图富贵荣华,如此蛇蝎心肠。
我后来曾经不止一次偷偷尾随过她与太子,我听到太子向她打听起我大哥,她亲口说的,我大哥早就已经死了。如今又装模作样给谁看呢?”
“或许,她只是一时气话呢?”
秦长寂只轻哼一声,不做辩驳。
静初默了默,“我不是想替秦凉音辩解,而是这月牙镖再次出现,又是杀害我祖父的凶手留下的,与任明奇乃是同党。
若是按照你的猜测,岂不是与国公府有关?”
秦长寂顿时一愣,脱口而出道:“秦国公绝对不可能与任明奇同流合污。”
“这就是了。”静初起身:“此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若是你想见秦凉音,我可以帮你们安排机会。”
走了几步之后,又扭过脸来,对秦长寂道:“还有一件事情,忘了与你说,太子妃很有可能中了苗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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