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更因为曾与白家结亲,还曾让白静初试婚,被二妹好一通挖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一时彼一时。”兄弟媳妇儿一脸诧异:“大姐你该不会不知道你这儿媳妇儿现在有多炙手可热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妃大婚三年都没有身孕,听说她给调理了十余天而已,太子妃就有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儿侯夫人还真不知道:“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岂止如此?我听说她与太医院的严院判打赌,断定琳琅阁的一个二尾子男倌身孕绝对保不住三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严院判不信,每天派人精细地照顾着,安胎药管够,床都不让那男倌下,结果就在前两日,好好的,那男倌儿肚子里的胎就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那落下来的胎儿都有手有脚了,还是个畸形,全都被你儿媳妇说中了!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上京城的百姓,将她的医术传得神乎其神的。她研制出来的救心丹还未正式售卖,就有多少人抓心挠肝地找门路。都有人打听到伯爵府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夫人满脸诧异:“真有你们说得这么神?我还以为,她一个黄毛丫头,也就是懂点皮毛,能瞧个头疼脑热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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