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,二人对视片刻后,赵之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出言道:“你坐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赵之衍已然起身拉起车帘,离开了马车厢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时惜随即掀开车窗帘,探出头朝前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拦车的不过四五个人,看穿着打扮都是宫里的宦官。宋时惜的目光很快落在为首那人身上,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忖度起来: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宦官,难怪这声音她听着如此耳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才李敬海见过郡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为首那人恭恭敬敬地朝赵之衍行了一礼,脸上带着和善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郡公和夫人走得也太急了些!太后命奴才出来传召二位入宫觐见,这奴才前脚刚出宫门,后脚您二位的马车就已经不见了踪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之衍低着头,从背影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,但宋时惜也不难猜到他此刻必定在沉思斟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与太后虽无血缘,但毕竟也是太后从小抚养长大的,二十年的母子之情,又岂会是说没就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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