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??”里猝不及防地轻叫出声,“哥哥!你说好不按太痛的!”
“对、对不起!”诊检哥瞬间回神,慌忙收手,额头冷汗直冒,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,背过身去整理器械,试图掩饰耳根不断攀升的热度。可脑海里却反复回放着刚才那一幕:她仰躺着,裙摆卷至腰际,双腿微曲,脚尖还调皮地勾着丝袜边缘……而他,正亲手触碰着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触及的地方。
这不该发生。
他是医生。
她是妹妹。
他们之间隔着血缘、责任与禁忌的深渊。
可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这样毫无防备地信任自己,心口就像被人攥住一样疼?
“哥哥?”里坐起身,顺手把裙子拉了下来,歪头看他,“接下来还要检查吗?”
“还……还有最后一个项目。”诊检哥强迫自己转过身,眼神刻意避开她的眼睛,“肝脾触诊。需要你平躺,放松全身肌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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