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骤然安静。
里怔了一下,随即笑出声来,眼睛弯成了月牙:“骗你的啦,我知道哥哥最疼我了。”
可这句话,却像一把钝刀,缓缓割开了诊检哥最后一道心理防线。
疼你?
是啊,他确实疼你。
可这种疼,早已超出了兄长应有的范畴。
他忽然意识到,从她走进这间医务室的第一刻起,他就已经输了。
不是输在医术,而是输在心防。
那些所谓的“基础检查”,不过是借口罢了。他明知道她没事,却执意要测血压、听心肺、触腹部……甚至还想继续往下查。他打着关心健康的旗号,行的却是满足私欲之实。
禽兽不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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