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二处的案子,不归一处管,宁川也没有太在意,只是抱着绣春刀笑道:“说得有理,那他不会骑马?或者是坐马车吗?这样,他身上也不会有泥吧?”
唐逸睨了一眼宁川,道:“他行李只带了两本账簿,一件衣服,说明他是一个人。”
“无论是骑马,还是马车,他都会被雨淋湿吧?就算他租用的马车,他不需要下车住宿,下车吃饭?”
“只要下车,总能沾点泥吧?”
听到这话,宁川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。
此时此刻,他终于意识到,眼前的少年不是玩闹,而是真的看出了一些二处没有在意的消息。
“继续。”宁川抬头看向唐逸,道:“你还看出了什么?”
唐逸摇了摇头,道:“我去,你们都不读书的吗?腰杆笔直,腿微分,双手举案,这是北狄皇帝卫队军官的典型坐姿。”
“这个人应该是长时间这样坐,养成了习惯,所以他在面对审讯的时候,也这样坐了。”
说到这里唐逸抬起了手,道:“其次,他食指和中指受伤了,而且是几个关节一起受伤,你觉得做什么才会受这样的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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