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虚、镜月和源溪来到缝物织作区时,最先看到的是片散落的布片——原本应该色彩鲜艳的布偶碎片铺了一地,粉的桃花布、黄的菊花布、紫的兰草布,全没了光泽;布片中央立着个“缝补篮”,篮里的针线都生了锈,掉出的顶针混着丝絮,失去了活力;空中的织作光晶蒙着厚厚的灰蒙尘,像块蒙尘的粉水晶,光晶里的画面模糊不清,只能看到几个小小的身影在布片间弯腰,一个捧着布偶,一个捏着针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布偶都碎了!”源溪立刻挣脱凌虚的手,跑向布片,小手里的大光珠亮得发暖,光珠映出布偶的样子——布偶的针脚都松了,有的胳膊掉了,有的耳朵歪了,几只织羽蝶落在布片上,翅膀轻轻扇动,像在求助,“我们要帮布偶缝补!还要唤醒光晶里的快乐!”

        凌虚快步跟过去,用边界能量在布片周围织了道浅浅的光墙——光墙泛着淡淡的白光,把远处飘来的灰蒙尘挡在外面,“别跑太快,先看看光晶里的画面,别被尘雾迷惑。”他掏出镜像光珠,光珠刚碰到织作光晶,雾霭就散了些——画面清晰了些:一个穿白裙的少女举着布偶,正在把松掉的针脚重新缝好,指尖沾着的丝线蹭在裙摆上,像点点星光;旁边的粉衣少女捏着针线,正在给布偶缝耳朵,时不时停下来,把沾在白裙少女发间的丝絮轻轻拂掉,“你头发上沾了丝絮,像小蝴蝶。”两人的笑声混着针线穿过布片的“沙沙”声,从光晶里飘出来,清清凉凉的,像刚缝好的软布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缝补篮!和我们上次在竹院用的针线篮一样!”源溪指着光晶里的篮子,突然蹦起来——篮身上的藤编纹路和她上次帮阿桃缝香包用的篮子没差,连提手的结都一样;粉衣少女手里的绣花针,和镜月上次剪冰粉果干用的剪子一样亮,“她们是早期的边界、镜像、本源守护者!在给布偶缝补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镜月蹲下来,掏出镜像晶片,晶片刚碰到织作光晶,雾霭散得更快了——画面完全清晰了:白裙少女是早期的边界守护者“凌缝”,粉衣少女是当时的镜像守护者“镜补”,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是早期的本源守护者“源绣”,她们正忙着打理布片:凌缝用边界能量挡住刮向布片的冷风,怕布偶被吹得更散;镜补用镜像晶片复制布偶的完整模样,把画面映在布片旁的石头上;源绣则拿着针线,给碎掉的布偶缝补,还在每个布偶的衣角绣小小的太阳,“小太阳会给布偶能量,很快就会变完整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光晶里闪过个画面:源绣缝布偶时太急,把线缝错了方向,布偶的胳膊歪得更厉害了,她急得快哭了,凌缝和镜补却笑着蹲下来,帮她把错线慢慢拆掉,“没事,拆了重新缝就好,像你上次画坏麦饼,我们一起补好就好。”后来她们把拆下来的线重新理好,缝了个更大的太阳在布偶胸口,三人围着布偶,笑得眼睛都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源绣姐姐和我一样!”源溪想起上次在竹院缝布偶,她把兔子的耳朵缝在了背上,凌虚和镜月帮她拆掉重缝,还说“歪耳朵的兔子更可爱”。她掏出小画笔,学着源绣的样子,在每块布片的角落画了个小小的太阳——太阳的光芒歪歪扭扭,却格外可爱,“小太阳会让布偶开心,很快就会变完整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凌虚看着她的样子,用边界能量把布片周围的灰蒙尘都挡开,织了道更宽的光墙——光墙像个透明的保护罩,把布片、缝补篮和织羽蝶都护在里面,“这样缝补时,尘雾就不会过来了,布偶也能好好沾着暖意。”镜月则用镜像晶片复制出干净的针线,放在缝补篮里,“等补好布偶,我们把完整的布偶摆在篮子里,像镜补姐姐那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源溪跑到缝补篮边,发现篮底放着个装满彩色线的小陶罐——应该是之前的守护者留下的。她学着源绣的样子,拿起绣花针,从陶罐里抽出红线,慢慢给掉了胳膊的布偶缝补——她的动作有点笨拙,线总打结,凌虚走过去,帮她把打结的线轻轻解开,教她慢慢穿针;镜月则用镜像晶片复制出布偶的完整图案,映在光墙上,让源溪能照着缝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给每个布偶绣小太阳!”源溪掏出小画笔,在每块布片的正面都画了太阳——有的太阳旁边画了织羽蝶,有的太阳周围画了藤丝,有的太阳下面画了布偶;凌虚坐在旁边,帮她把生锈的针线挑出来,只留下光亮的;镜月则用镜像晶片复制出布偶缝补的步骤,映在光墙上,一步一步教源溪怎么缝耳朵、怎么缝尾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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