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片沉重的大地上,这样的故事,这样的比较,每时每刻都在发生,苦难从来不是比较级,但活着的人,却只能靠着这种近乎残忍的对比,才能从绝望的现实中,找到一条可以喘息的缝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张之维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乞丐看着土地,手里攥着赔偿的大洋:“最近西北那边在闹灾,我打算收养一个孩子,好好养大,然后把这块祖地传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之维默然,土地,永远是神州人的执念啊!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分田地的事一直忙到第二天傍晚才差不多弄完,大部分田产、财物都已物归原主,或找到了合理的分配方案,罗府乱七八糟的东西几乎被搬空,只剩下空荡荡的宅院和满地的账册废纸。

        炎阳丰平等人累得几乎虚脱,坐在客厅的门槛上,看着夕阳余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炎阳师兄的皈依符碎了,回宗门的话,还能重新投吗?”小武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是可以的吧!”丰平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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