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身处高位,爱惜羽毛者不愿意同流合污,但是他们也不敢也不会说出内情。
所有人都清楚弊病在哪里,所有人明白应该如何去改变,但是所有人却都是装聋作哑,装做一切都不存在。
“朝廷内部在下管不了,但是我清楚辽东的局势如果不去干预朝堂,想要缓解的话必须有一支精锐敢战之兵可以当大局。”
“往汉中,是为了练兵。”
陈望抬起头,目视着曹文诏,这一次他没有躲避曹文诏的目光,因为他所说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实话,没有一句谎话。
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说话的艺术,就是哪怕是句句实话,但实际上却是谎言,因为在这其中有很多的话,陈望都没有将其说完。
练兵只是其中的一个目的,陈望真正的目的,是想要在汉中完成实质的割据。
“卑职不想……落得和艾总兵、刘副将、俞总兵他们一样的下场……”
陈望紧握着拳头,尽可能的斟酌着用词。
“来回奔波,不断往返,兵疲将乏,战胜无人论功,败亡则将罪责尽数按于其身。”
“卑职在淳化,见到刘参将时,几乎难以认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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