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贼中的火炮应当是属于庆阳卫的旧炮,庆阳府南境尽皆陷落,得到几架火炮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曹文诏的目光在外围转了一圈,最后再度落在了陈望的身上,言道。
“流贼的人不会使炮,拿到的应该是庆阳府的旧炮,射距不过三四百步的距离,再往后退出百步,将距离拉到四百步之外,便没有威胁。”
庆阳府内有庆阳卫,这些流贼的火炮应当是从庆阳卫之中缴获的。
卫军不堪战,见到流贼到来逃跑都还来不及,哪里想到什么销毁军械。
曹文诏眉头微蹙,沉声道。
“只是但是现在轻易不能擅动,前部伤亡过半,士气低落,保持军阵敌军不敢擅动,一旦移动军阵显出破绽,流贼精骑寻隙冲来,十有八九遮挡不住。”
这是一个死局……
曹鼎蛟顺着曹文诏的目光有些错愕看着陈望,他认得这个一直跟在他叔父身旁的家丁。
他记得陈望除了勇武之外,好像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,对于兵法军阵应当是一无所知。
现在他叔父在这种关键的时刻,似乎……是在询问陈望的意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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