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。
方协文读博的事情算是定下来。
相比于前天赵教授和江大桥都在，现在只有俩人大眼瞪小眼，多多少少还有那么一点儿尴尬。
虽然齐文举没比自己大几岁，但方协文还是很恭敬。
“方…”
“齐老师，你直接叫我协文就好！”
“那也行！”
虽然是第一次招收博士生，但齐文举还是有几个硕士的，刚刚愣神只是因为俩人年纪差不多，甚至因为娃娃脸的缘故看起来自己更年轻一些。
“咳…”轻咳了一声。
“协文，别搞得气氛太微妙，我这个人的性格平常没那么多说法，大家就当朋友一样。”
“坐下聊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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