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林初夏女士。”那声音依旧温柔得滴水,“请您仔细观看面前的‘今生镜’,确认您此生的经历无误后,请在此处签字确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根本无需林初夏寻找,那扇原本透明的玻璃隔板上,骤然亮起柔和的光晕,一幕幕清晰如电影的画面开始无声流转。

        画面始于一声婴儿的啼哭,随即被另一个女人生命消逝的哀鸣所淹没,那是她的母亲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一张写满厌恶与迁怒的男人脸,厌恶的看着这个“克死”妻子的女儿,厌恶她的性别,更厌恶她左脸颊那片与生俱来且无法抹去的暗红色胎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胎记像一个丑陋的烙印,也像一个不祥的诅咒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的身影消失在孤儿院冰冷的铁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镜头切换,是狭窄拥挤的宿舍,其他孩子指指点点的目光,角落里默默哭泣的小小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孤寂、排斥、无休止的冷眼,构成了她童年灰暗的底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六岁那年,一个佝偻着背又满头银发的老妇人出现,像一道微弱却温暖的光,穿透了孤儿院的阴霾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她的姥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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