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久在民间,应该清楚,人读没读过书,反应力接受能力完全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能读书的人家都是有些家底的,其他人还在为肚子里一碗稀粥,身上一件单衣奔忙,浑浑噩噩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杜乔说不清楚为什么,本能的觉得这件事很危险。不是做这件事本身危险,而是它所引发的后果很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危险到——他形容不出来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杜乔正色道:“普通军士并不需要思考。”他们只需明白上司的命令,进攻或者撤退即可。

        思考过后反而会怀疑会畏惧,延误大局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晓棠正色道:“但我需要。可以当做一门生意,我只有这么多本钱,自然要把每一文钱的效用发挥到最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历史的局限,让杜乔只能在心底迟疑,真的是这样吗。段晓棠说的是真话,却不是全部的真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朋友杜乔可以帮忙,“我写。”他是文官,南衙军营的风雨再如何狂暴也打不到他头上。“但你最好找玄玉问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刻钟后,李君璞到了东院并听完段晓棠的简单解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杜乔最后的指望,“会不会犯忌讳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君璞:“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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