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柳恪的确表达过他想做实务的意愿,可怎么也不该落到最“实在”的京兆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头,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婉婉轻叹道:“就算里头有猫腻,看柳家的态度,事到如今,怕是一时半会也没法活动,只能先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近来胜业坊的运势实在有些“邪门”,最常规的改运办法就是——冲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有的几家住户,都对此兴致缺缺,要么没心思找对象,要么没想着换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没法“自己冲”,那“蹭喜气”就成了众人心照不宣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沾沾别人的好运,总能驱散些晦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巧的是,眼前就有一对新人要办婚事,方便他们做法,不,表达祝福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孙安丰和窦意意这一对无情但有缘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婚事订的仓促,但两边都是有根底的人家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无论嫁妆还是聘礼,早就置办得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时间紧,两边的姻亲故旧一搭手,采买、布置、宴请的事很快就张罗起来,一场体面的婚事眼看就要成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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