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孙安丰的实力,上场容易被各方暴打,但在场边帮忙做裁判记分却游刃有余。每当有一方进球时,他就会在相应的地方插上一面旗子以示记录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晓棠路过打趣道:“都要做新郎官的人,不知道好好护着你的脸,晒黑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安丰在军中摸爬滚打两年,哪怕比其他同僚细腻两分,但再也不复当初的白面书生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靳华清一把搂住孙安丰的脖子,状似亲密道:“怕什么!营里有的是胭脂水粉,什么色号都有,到时全给你涂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安丰鼓动庸脂俗粉做事的时候,比谁都积极,甚至写诗赞扬。但轮到他自己,就有些接受无能了!

        以靳华清的节操,还不知道会把他涂成什么样子呢!

        段晓棠的话让他意识到,作为一个即将要吃“软饭”、不甚威武的郎君,他的脸面是非常重要的。不习惯戴帷帽,但找个阴凉地方待着却无妨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轮值值守大营的将官,其他人时不时来露个面,有的人来得勤,有的人则来得少。段晓棠显然属于后者。

        置身人群中的唐高卓见到人时,还有些奇怪,“将军不是去庄子上休养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应对紧急情况,将官们的大致去向都要和营中报备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唐高卓知晓段晓棠近期在城外庄子上静养,至于具体哪个庄子就不得而知了,左右去家中找人时候会有人带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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