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嘉赐对济生堂极为熟悉,无需人引领便能准确地找到休息室,带着小厮径直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,谢静徽方才小声地说出自己的疑惑,“他的面相怎么变了?”虽然不通相面之术,但直觉却告诉她,岑嘉赐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郑鹏池不屑地哼了一声,“当然变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岑嘉赐此刻的模样,活脱脱就是一个纵欲过度的典型,虽然他自以为伪装得很好,但在郑鹏池这样的老江湖面前,却是无所遁形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话不好当着谢静徽这样的小娘子挑明,郑鹏池更想不通的是,岑嘉赐怎么有脸来济生堂找林婉婉。

        郑鹏池再抬头,就看见闻着味道过来的两人。比起谢静徽的懵懂,他们可清楚多了。但凡有几个贪欢好色的朋友,对岑嘉赐此刻的状态就不会陌生。岑嘉赐自己或许还未察觉,但旁人一眼就能看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济生堂的药苦,但瓜香啊!

        郑鹏池只知道他俩是白家带来的随从,却不知他们的具体身份。右手轻轻挥舞,仿佛赶苍蝇一般,“走远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交代谢静徽,“我去找林娘子,你守好大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尉迟野语气中带着几分嫌恶,打听道:“刚才那个人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婉婉开医馆做生意,接触的人三教九流都有,但岑嘉赐无疑是最讨厌的那一种,怎么好意思来找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静徽虽然不清楚内情,但从郑鹏池讳莫如深的态度中也能看出,此事非同小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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