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的肉菜大头换成了羊肉,煎炒烹炸炖,十八般武艺全用上。
朝堂上牛马多,北征归来的几卫牛羊多。
马是坐骑,肉质酸腥难以下咽;在长安的地界上,御史的眼皮底下,公开吃牛肉纯属找不痛快,有政治风险。
这么一来,就只能让无辜的羊羊们来承担所有了。
另一项肉菜大头是鱼,庄旭派人趁着诸卫曲江水训,指使人在训练场外围撒网捞的。不过曲江池产出也就那样,还得另外找门路从外头补些货。
段晓棠私下揣测是因为诸卫下饺子,在水里扑腾得欢,把鱼都拍晕了,才好捞呢!她以前搁那片钓鱼,就没什么成果。
以庄旭日渐膨胀的熊心豹子胆,明目张胆地驾船去渭河上捕鱼“与民争利”,眼下不大可能。但等到冬季河流封冻,百姓们在冰上行动不便时,就轮到他发挥了。
他在汾河上,积累了丰富的冬捕经验。
从“打鱼校尉”进阶“打鱼长史”,如今怕是要朝着“打鱼将军”一路狂奔了。
眼下缴获处置进入尾声,庄旭的工作重点又转移回了和右屯卫、左御卫撕扯内脏归属的事情上。
亲兄弟还明算账呢,便宜又好用的肉食渠道,谁肯轻易放手?好在右武卫如今肉食存量足,倒也不急在这一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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