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伯常脸色一变道:“监察司大牢?那更加不可能救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紧紧盯着曹景延,喉咙滚了滚问:“族长不打算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点头道:“白棉所知事情甚多,牵扯到朝廷和玄羽宗,族长让我混进监察司,传递消息给他,让他挺住,再安排其他人找机会动手,我传讯与你,主要是想看看白棉画像,族长说你认识,可画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伯常蹙眉沉吟片刻,问:“你身份如此重要,为何让你做这件事?还有,你如何在短时间内混进监察司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道:“我在坊市结交了顾玉颖和风奇,能到地牢去当差,只是递个消息,怀疑不到我头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伯常默然无言,捏着空茶杯安静了一会,对视道:“景延,我与白棉相识多年,感情深厚,你能到地牢去当差,或许能有机会,可否想办法设法搭救,算我季伯常欠你一个人情!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已然察觉出二人之间关系不一般,族长未曾提及白棉性别,原以为是男的,此刻觉得,更大可能是个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抿了抿唇道:“白棉不管是不是姓曹,都是曹氏族人,为家族鞠躬尽瘁立下汗马功劳,族长也不想放弃。非我不愿帮忙,除了传递消息,我再多做其它,一旦事发,很容易查到我这个新成员身上,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失了力气,季伯常肩膀一下子沉了下去,翻手取出一小坛酒,一口一口自顾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房内气氛压抑,炉子上的水壶传出汽鸣声,直吵得人心烦意乱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提起水壶往茶壶内添水,朝对面看去一眼,试着问:“白棉是个怎样的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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