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伯常嘴角翘起一丝弧度,道:“夫人果然没有认真听在下说话,我与梁兄弟是至交好友啊,无话不谈!上次与梁延兄弟喝酒,许是有些醉意,又或者兴致正盛,他与我说了不少你二人之间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他顿了下,笑容浓烈改为传音道:“啧啧,那般言语与描述,真真是不堪入耳啊,听之让人心神荡漾,脑海随之浮现画面……呵呵~很不凑巧,在下一不小心就烙印下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‘不堪入耳’四字,顾玉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,脸色变了又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与曹景延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,以她对曹景延的了解,也决计不相信对方会信口开河与人说些不着调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她前两天才察觉曹景延偷偷喜欢自己的事实,若真是喝多了的情况下,没准真会说些心中所想,甚至胡编乱造一些有的没的与人吹牛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醉酒的人不可以常理度之,性情大变的比比皆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季伯常轻咳一声,继续以传音道:“也不知梁兄弟是喝醉酒回忆的事实过程,还是自己臆想与朋友吹牛皮,反正我是不信的!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那都不重要,不管是真是假,在坊市如此多谣言的情况下,夫人应该不希望这张符箓公之于众吧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传到尊夫君耳中,夫人会面对什么?梁兄弟又会是什么下场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玉颖吸了口气,满面寒霜问:“符箓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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