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回了句,季伯常看去一眼,边倒茶边问:“你那边情况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走去桌前坐下,道:“海平押送过来的两名犯人都是女子,死了一个,另一个尚未见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伯常脸色一变,随即道:“应该不是白棉,我打听过了,同行的另一名犯人是个凡人武者,在海平就伤得很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看着他问:“为何一直不回信?你不给我画像,我也很快能见到她并确定身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伯常坐下,翻手递出一张素描,道:“我辞去了彭城客卿府法师职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扫了眼画像,确实不是早上那女子,抬头问:“为何?你想自己动手救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伯常对视点头道:“我找人走了关系,明日到监察司报道做捕役,你帮我做两件事,一是按照原来计划,传消息给白棉让她坚持住,第二,告诉族长,不要动手灭口,剩下的不用管,我自己解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猛地站起身,怒道:“你怎么解决?连累整个家族跟你陪葬?!你现在乔装有什么用,心理安慰?上次我们在茶馆见面都没化妆,只要详查,一定会扯到我身上,我根本经不住丁点查,光灵根检测就足够理由将我下牢审讯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下牢,曹景延脑海中不禁又浮现了画面,扪心自问,没有一点底气能抗住那两个变态问刑官的折磨,单是‘后进’这一项就足够让人双股发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季伯常默不作声,端起茶杯喝茶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缓了缓情绪,重新坐下,问:“你走的谁的关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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