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景延默然。
桌上的茶变成了酒,二人默默无言,一杯接着一杯。
良久,曹景延道:“做不做看看情况再说,你得先告诉我,有什么特别的信息是你和白棉之间独有的,我好传消息给她,还有,你我在监察司肯定会碰面,届时当如何应对?”
季伯常道:“你提孤雁河,她便知是我在给她传消息。”
随后,二人又敲定了些细节。
曹景延起身往门口走:“别轻举妄动!”
季伯常叫住道:“对了,先前你让我查的纪元杰,没什么问题,至少在彭城那边并无可疑和异常的迹象,其祖上至今与陈家无交集。”
“好。”
曹景延应了声,开门离去。
走出一段,他扭头看向洞府石门,心里矛盾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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