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路上,他还在想,即便聂泉不找彭炼求证,但若真是看自己不顺眼想要针对,也能以此为借口给自己穿小鞋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他却是有些相信李思荷的说法,这聂泉应该就是情商低,说话不过脑子,想到什么张嘴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入得地牢,曹景延在台阶上停了下,只见值班室聚了十多人,有人盘膝打坐,有人靠墙闭目,有人在吃东西,有人在聊天谈笑,还有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赌钱,大喊大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席地而坐的涂斐扭头看来,笑着招呼道:“梁兄弟!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走上前去,跟着在旁边坐下,问:“上午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    涂斐偏头传音道:“你来得可真是时候,聂泉刚走,玛德,又打了一上午,我现在看到血就反胃,还好,下午不用打了,巡视牢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传音笑回:“我故意晚来的,刚在外面碰见聂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涂斐微怔,问:“当真?他没说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道:“说我什么,随便编了个借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涂斐嘴巴张了张,传音叫道:“奶奶的!明天我晚点过来,我刚问过了,一般都是上午审犯人,下午做别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下,他接着道:“不过也没几天了,除了海平移送过来的那个女人,其它在押犯人都审过归档了,剩下由问刑负责,用不着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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