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察司府署。

        校场‘百事殿’大厅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与四名捕役互留了传讯符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者陈正河主动道:“大人这是要去地牢吗?小的对那熟得很,昨个还在地牢当差,不如我陪您过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看了他一眼,颔首道:“那便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余三人跟出大殿,拱手目送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偏头问:“你之前在地牢当值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正河笑道:“对,我十五岁加入监察司,前二十年在伙房,中间二十年在院舍守卫,之后便一直在地牢做牢头,干了快二十七年了,本以为会做到死,没想到托大人的福,还能重见天日当个捕役!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一脸诧异,这么一算对方八十二岁了,问:“你十五岁就加入监察司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当时才炼气二层,只能去伙房混个学徒。”陈正河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他解释细说道:“我算是子承祖业,接的我爷爷的饭碗,我太祖爷爷曾做过监察司都统,为朝廷立过大功……不过我家隔代传灵根,而且是独苗,自我太祖爷爷起,到现在七代总共出了四个修士,而我下面,四百多个后代了,目前还没出灵根子嗣,也不知在我死前能不能出一个,延续这份铁饭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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