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斐走到记录书桌前,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卷宗翻了翻,递给曹景延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面记录了详细的审问过程,白棉交代的信息很详细,连功法都供出来了,不过却不是曹家的特有功法,而是一门比较常见的残缺功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应泽凑在一旁看完,传音笑道:“这女人多半就是被冤枉的,那刘晨出了名的好色,别说貌美女修,凡人女子都强抢霸占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估计,原本刘晨搞完这女人是要杀了了事,结果搜出了飞羽令,觉得事情不小,想捞份功劳,便送来监察司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女人身上带着飞羽令,不管是捡的还是哪里来的,玄羽宗核心弟子失踪都得算到她头上,怎么都是个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嘀咕一句:“这么黑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涂斐道:“移交当天聂捕头已经派人去核查上面的信息了,很快会有结果,若所说都无出入,那应该就是被冤枉的,这女人也是愚蠢,飞羽令都敢带在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应泽笑道:“搁我捡到我也留着啊,飞羽令可是宝贝,三阶法器呢,比你们的捕快令牌还好用,只能算她倒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涂斐在两人脸上看了看问:“现在怎么搞?这上面什么都交代了,再审也没什么东西可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应泽道:“等聂捕头来吧,我估计走一遍流程后,要么被几个变态玩死,要么丢给玄羽宗了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和涂斐对视颔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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