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语薇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,笑道:“患难见真情,世间诸事唯独爱情最让人琢磨不透,前一天聚会上还嗤之以鼻,转眼却可不管不顾为对方冒生死之险,真令人费解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问言,苏畅俏脸一红,抬头看了男人一眼,又低头忙碌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道:“赶紧说事,一会涂斐会过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语薇道:“有劳梁道友送我出坊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撇撇嘴,讥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藏在府署内部还要搞其它事情呢!合着是被困住出不去了!你堂而皇之地牢劫人,就没想过后路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语薇默了下道:“人算不如天算,没想到风启宏回来了,那虞牧歌又请假没来,你不用套我话,能不能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嗤道:“屁大点事,整这一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敢当众擒拿辱林奔,果然够嚣张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语薇挑眉反唇相讥,随即点点头,朝苏畅笑道:“畅儿妹妹,你看到他储物袋里的东西了吧?我也不算骗你,储藏间的东西我没拿,那叫白棉的女囚我没救,可东西和人却不见了,我离开时,只有梁延一人醒着,他虽不是我同伙,却趁火打劫,也是犯了死罪!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下,她接着道:“所以,你们都配合点,我已经传讯外面的人,我若是身死或者被抓,你二人都是同伙,即便搜不出白棉和赃物,只要调查,梁延就得尝尝地牢酷刑的滋味!呵呵……你的梁延哥哥怕是也经不住查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畅抿了下小嘴,看去寒声道:“已经这样了,我们自然帮你,赶紧说,要我们怎么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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