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过去五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每天都是在辖区游逛半个时辰,然后找家客栈躲起来偷懒修炼,好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畅见不到他人,传讯又是简单的回复有事、在忙,或者干脆不回复,找去寝室也没找到,郁闷得要死,怀疑对方刻意躲着自己,却又想不通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日下午酉时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走出客栈,去到无人巷子布了隔绝屏障,换下捕快服,带上面皮,然后前往中央主街。

        ‘春风楼’生意一向火爆,尤其是外面大厅,几乎每晚都是座无虚席,即便不找姑娘,也有许多人来这里饮酒消遣,欣赏‘美景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此刻尚未天黑,却是没多少顾客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相比与茶楼、酒馆乃至客栈,青楼却是更为安全的接头地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来过一次的曹景延也算熟门熟路,拒绝了姑娘的陪同,径直去到一重院一间包厢门前,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席间坐着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,脸上有很明显的乔装痕迹,周身浮现有九道境轮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景延看去一眼,关上门户,打下禁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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