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又等了半个多时辰,直到捕役陈灿带着封条和彭炼的手令赶来,刘午阳都没有出现。
一番叮嘱安排,曹景延独自一人御空前往北区。
他先找去自己从未去过的办公书房,写了份报告,然后才去到都统书房,将相关资料和收缴的赃款、货品摆在桌案上。
彭炼已传讯问过方小树,得知了整个事情的经过,此刻看完一叠厚厚的卷宗,倒是没有出入,心中却无语至极,抬头看去问:“你和刘家有仇?”
曹景延佯装愣了下,眨眨眼道:“没有,大人何出此言?”
跟着,他挥手布下隔绝屏障笼罩整个房间,直接了当道:“收保护费贪小便宜能有多少油水?他们触犯律法违反坊市规则,撞到我手上,干嘛不出手?”
曹景延点下巴示意桌上的储物袋,接着笑道:“这不,一下子就得了七八万,大人看如何处理?随便上缴一点应该可以吧?”
彭炼嘴角抽搐,心中嘀咕道:玛德,你比我还狠!
他又翻看了一遍卷宗,问:“那两个人散修呢?”
曹景延道:“让我打发走了,此刻应该已经离开坊市,不知去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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