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崇挑眉,转问真传,「说不准这种话,吴真传似乎并不常说。」
「品真会已过,前面又得了丰厚赏赐,师弟往后作何打算?」
「我意择日去阳宁灵地闭关。」
吴织轻轻摇头,「近来师弟还是不要出山门为好。」
「为何?」
「你与左家前仇未消,又添新怨,只怕左应安不会容你。过去师弟不大惹眼,左家未感威胁,如今得乾元殿重赏,前途明朗,只怕他们不会容你继续存世。」
「我如今虽不是和光殿执事,但杀害筑基弟子,宗门岂能允许?」
「人家感到威胁,自然不惜代价,人死万事休。宗门律令压得住山内弟子,却挡不住左应安暗算。我得到消息,左应兕近日在山外现身。虽说他仅丹成下品,但对付筑基修士已然足够。左家金丹,师祖也不可能叫他抵命。」
张崇心道:以大欺小,好不要脸。
「我总不能就缩在山门里头吧,如此还要灵地符诏何用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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