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这些不过是我等做的假设,做不得真。
那人又怎么可能会是千年之后来的人?
这事儿必有隐情,只是我等未知罢了。
还是那句话,这人若是千年之后来的,我就把头砍下来!”
“呸呸呸!官人,你怎又说这种话?”苻氏为之着急上火。
赵光义浑不在意的笑笑,别的誓言他不敢乱说,可在这件事情上,他是真敢说,就是这样的自信。
别说是砍他的头了,就算是砍他全家的头,这样的话他都敢说!
……
“你这几日死到哪里去了?香水呢?”
汴京城一处宅院之中,一年近五旬之人看着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胖子,毫不客气的训斥。
“叔父,这……香水弄……弄不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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