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主仆二人各吃了两个烙饼,喝了一碗稀饭,打着饱嗝心满意足的告辞离开。
“母亲,这赵家的公子还真是特别啊。”
许氏有些担忧,春暖和这样的人有交情是好还是坏呀?
“是有些不拘小节。”肖老太太也是第一次见这类型的:“倒也是一个性情中人。”
“是的,祖母,大伯母,赵公子确实是性情中人。”春暖知道大伯母的意思:“赵公子比那些知小礼而无大义,拘小节而无大德的人强上数倍。”
就如肖氏大族的族长他们,满嘴的仁义道德,结果却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,头上长疮脚下灌脓坏透了底!
这话春暖没有挑明了说。
因为现在一提到肖氏大族,祖母就会顺不过气来,会心口疼。
“这倒也是。”大伯母道:“只是,暖暖,你到底是一个姑娘家,不宜抛头露面,若不然,让大伯母和百草堂接洽。”
“多谢大伯母体恤,春暖也只是炮制药材,往后在涉及经营时将由春宁出面去谈。”
“春宁?”
众人都看向十一岁的春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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