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稷视线划过嬴抱月肩头的红痕,眼中浮现出一抹对自己的厌恶。
就在刚刚的那个瞬间,他才忽然意识到。
原来,他已经连在她身上留下一道伤痕,都做不到了。
他是在什么时候,变成了这般模样?
如果这世上真的有至高无上的神灵,他希望祂能告诉他。
他到底,该怎么做呢?
察觉到嬴抱月的指尖触到了手腕上的皮肤,李稷的手臂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。
这是另一种厌恶,被根植在记忆深处,挥之不去的恨意和厌恶。
“阿稷?”
察觉到李稷的抗拒,嬴抱月一怔,但不等她开口,李稷手掌翻转,将她的手掌摊在掌心。
他的目光停在她掌心的伤痕上,淡淡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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